读《烟壶》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印象尤为深刻的是聂小轩关于匠人和商人的比较,匠人靠手艺吃饭带着一种骄傲,不像商人那么容易低头。
新时期的邓友梅与双百时期写《在悬崖上》的邓友梅相比可谓风格大转变。
《烟壶》中,清末没落八旗子弟的生活方式、烟壶内画的考究、“鬼市”市集的交易、茶馆里的是是非非……无不体现出的老北京旧貌。
《烟壶》写的是八旗子弟乌世保本出身于显赫家族,他家的家奴徐焕章得意把他弄进了监狱,恰好他在牢里阴差阳错的学到了被九爷关在牢里的聂小轩的绝学烟壶内画。出狱后因家破人亡被聂小轩父女收留,聂氏父女有意招赘他以继承家传绝技。但一个有权有势的贵族九爷为了向日本人讨好,逼聂小轩烧制绘有八国联军攻打北京后行乐图的烟壶,聂小轩毅然断手自戕,以示反抗。小说的结尾,乌世保与聂氏父女一起从北京城逃亡。
在民俗画背景里穿插着乌世保与聂小轩的师徒之情、聂小轩的气节、乌世保与库兵、寿明的友情义气等,无一不体现着中国的传统道德审美观。甚至连个性刻画都是通过语言、动作这一传统小说常用的白描手法呈现……